夜星雪见。
穿成破文女主她妈,我连夜让女主学了泰拳搏击和散打。十年后男主面带邪笑欲擒故纵,女主反手一个擒拿将他按倒,冷笑道:这样擒吗?妈,今天江尧欺负我香香软软,白白净净的小女主依偎在我怀里,棉花糖一样软白的小脸蛋让人恨不得咬一口,我没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她的婴儿肥,她怎么了?
白棠棠不好意思地将脸一埋,诺诺地道,她亲我的脸还叫我老婆。说完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懵懂宝子们,评论区输入与自己和解有惊喜。快看看你的是什么吧。老师说这是他喜欢我,就像妈妈也会亲我的脸一样。可我感觉好奇怪,我不想让他亲。我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严肃起来牵着她的小手走,妈妈带你去找老师聊聊。
十天前我因为意外穿进这篇避文又因为网站被查封,被困在了这里。也许是穿越时出了什么岔子,我居然没穿成路人甲,而是穿成了托文里女主的背景板妈妈,还穿到了女主上小学的时候。看文时我良知丧失,但跟幼年女主实打实相处了十天,我早就没法把她看作纸片人。
只要一想到未来有七个男主要逼着我女鹅涩涩,我就恨不得化身切割机没收他们的作案工具。
到了学校我找到白棠棠的老师,要求查看监控记录。画面中清清楚楚地显示江尧这臭小子一整天都跟在白棠棠的屁股后面,眼睛直勾勾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两人是同桌,江尧不管上课下课都骚扰棠棠,要么拽她的头发,要么抢她课本,下课还故意仗着身高优势把棠棠的发圈放在门框上让棠棠求他才拿下来。
体育课做游戏,她借机搂着棠棠吧唧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棠棠我喜欢你,长大了我要娶你当我老婆。白棠棠推了他几下没推动,顿时扁着嘴,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落。江尧得意地搂着白棠棠的肩膀面向全班宣布,糖糖是我的。老师看到这顿时会心一笑:棠棠妈妈,你是不知道江尧有多喜欢你们家棠棠,他可是棠棠的护花使者。别的小男孩来找棠棠玩,他还不乐意,我黑了脸,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能跟着瞎掺和。
我们家棠棠已经明确表达出了不满,老师你非但没有教育引导江尧的行为,反而引以为豪:江尧的家长是谁,麻烦联系他父母,我要和他们聊聊。老师讪笑道:棠棠妈妈,小孩子玩闹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小孩子的世界都是很纯真的,他其实对棠棠没有恶意,正是因为小孩子纯真,我才不能让这种误会继续留在棠棠心里,我瞥了她一眼。
王老师,打电话吧。女主长大后之所以会被自愿和七个男主搞到一起,很难说没有这种潜移默化的畸形观念的影响。你心里其实也是愿意的,你也没反抗不是吗,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手心被拽了拽,我低下头,棠棠姝怯怯地看着:我妈妈,我给你添麻烦了吗?我心里一软,蹲下身子直视他,没有棠棠,你从来都不是麻烦。
江尧的爸爸很快就来了,那是个肩宽腿长公狗腰,帅得可以立刻拍明星杂志的男人,从豪车上下来,见了面,他居然先递过来一个纸袋,里面是个起码上万的名牌包包,男人笑得斯文,抱歉。
江尧是单亲家庭,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我平时工作繁忙,照顾孩子总有不周到的地方。这次的事只是一个误会,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误会我皱起眉头,江尧和棠棠已经有性别意识了,我认为用误会来概括江尧的举动不太妥当。更别提江尧不允许棠棠跟其他小朋友玩,已经严重打扰到棠棠的校园生活了。江尧是男孩子,对待感情就是会勇敢一些。更何况小女孩脸皮薄,棠棠未必不乐意,男人转头对着和他仿佛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江尧道去吧。
跟棠棠问清楚,小江尧果真凑到棠棠身边,瘪着嘴巴委屈道:棠棠真的不喜欢我吗?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你要收下我送你的棠和发卡,棠棠怯怯地往我这看了一眼,小声道:我也送给你礼物了是朋友。我们互送了礼物还说你不喜欢我,江尧变本加厉。棠棠乱了阵脚,手指紧紧揪着衣服喜欢,但是不等他说完江尧就高兴的欢呼: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你就是我老婆,我亲我老婆,有什么不对。一旁的王老师慈爱地看着他们,笑得见牙不见眼。
江尧这小子脑袋真机灵,我气得七窍生烟。本着家长是孩子第一负责人的原则,直接质问江尧爸爸:您还觉得江尧的思想没有问题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笑容暧昧,前言不搭后语地道。据我所知,你也是单亲妈妈。
为了见我不惜利用孩子...下这个包,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打开包,发现里面居然是套薄纱蕾丝睡衣,我气得直接将包砸到他头上。我收你爹的骨灰盒,男人眼睛一亮,想骂法学。可惜我父母健在,不需要你大费周章。
苍天啊,我无语凝噎。--这个世界难道没有正常的男人了吗?回家之后,我思前想后,殚精竭虚,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我连夜把白棠棠送去了散打兴趣班。
**文女主学散打第一天,散打老师忧心忡忡。女孩子家家学什么散打,棠棠长得这么漂亮,让她学跳舞,弹琴不比这强。后文女主角散打第七天,散打老师欲哭无泪。这是我见过的最没天赋的孩子,动不动平地摔,皮肤嫩得一碰就青,而且她全身都太软了,我甚至怀疑她一辈子都长不出肌肉。
**文女主学散打第一个月,散打老师双眼放光,好苗子,无论怎么训练第二天都会恢复如初。极强的柔韧性和极高的忍耐度,这是武学奇才啊。棠棠回学校那天是家长开放日,我特意去参观。江尧看见她,就跟闻到肉味的狗一样凑过来。棠棠,我好想你,你去哪了呀?一边黏黏糊糊,想挨在她身上。
白棠棠板着软白的小脸,江尧:我讨厌这样,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经过我允许碰我,我就揍你了。童言稚语,引起了不少家长的善意哄笑。小姑娘脾气蛮暴躁,男孩子大度一点,让着她。江尧也笑。棠棠,你是女生,力气比我小,你打不过我的。是吗?
经过训练的棠棠可不像之前那样好骗,她抿着嘴唇,突然抓住江尧伸过来的手,一扯一半,江尧就哎哟哎哟被她来了个背摔,四脚朝天,家长们都惊呆了。
江尧从地上爬起来,红着脸,白棠棠,你怎么能这么粗鲁,你是暴力女,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她说着,还不忘大声向全班宣布,白棠棠会打人,以后我们都不要跟她玩,江尧爸爸也沉着脸道。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凶悍干什么,真是没有教养。家长们你一句我一句,棠棠原本晶亮的眼睛暗淡下来,头也低着,局促地被大人们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女孩子文文静静的多好。棠棠这样,以后可没有男生敢要你咯。
江尧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我藏在家长中。正要站出来时,白棠棠突然大声道,你们偏心,我脚步一顿,只见向来软乎乎,白棉花一样毫无脾气的女主小脸通红,眼睛像生气的小牛犊一般瞪圆了,恶狠狠地看着那些家长,你们都是江尧的爸爸妈妈吗?
既然不是,又为什么替江尧说话,明明江尧也有错,为什么只说我的不是。家长们纷纷不自在地移开脸,并不回答她,各自低声嬉笑道,伶牙俐齿的呢?棠棠更生气了。为什么不理我,不看我,不回答我,不听我说话。江尧骂我是暴力女,你们为什么不骂他?江尧爸爸傲慢道,我们家江尧说错了吗?
白棠棠,你一个小女孩,动手打男生,还不暴力,也就是江尧有绅士风度,不和你计较罢了。你真以为自己能打过他,你是江尧他爸爸,当然向着他说话,男人皱眉怒呵,大人说话,你还敢顶嘴。
白棠棠毫不畏惧地仰头瞪着他,虽然眼底很快蓄满了泪花,但一步都没有后退,我欣慰地一笑。女鹅这么努力,当妈的自然也不能给她拖后腿,一帮大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我冷着脸从人群中走出来,看向江尧爸爸,还真有风度啊。
白棠棠立刻乳燕投林似的扑进我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妈妈,江尧爸爸皮笑肉不笑,棠棠妈妈来得正好。我也要问问你怎么教育的女儿,居然出手打人,棠棠已经提醒过江尧了。我说这不是打人只是警告。江尧似乎听不懂棠棠的话,那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长记性。他懦怒:江尧他只是开个玩笑,你太过分了,我径直走上去捏了把他的屁股,小小的也很可爱。
他脸色在我微妙的笑容下渐渐变得铁青,画面无表情只是开个玩笑。江尧爸爸一个大男人不会跟我一个小女人计较,不会吧不会吧?天呐我从没见过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老是急忙调停棠棠妈妈。
江尧爸爸他只是口快心直没什么坏心思的,我看是一根直肠通大脑,除了吃就是拉,我牵着棠棠的手。王老师我们要转学,结果这该死的剧情不允许,我找级部主任找校长,无论是转学还是换班都没能成功。无奈之下棠棠也只好回了之前的教室。一进门江尧就带着人起哄,暴力女来了大家快跑。随后装模作样地抱头鼠窜,将整个课堂弄得鸡飞狗跳。老师生气地摔了粉笔,棠棠愣着干什么,快点进来,一直站在门口,是想耽误全班都不上课。棠棠愣了,老师不是我,明摆着针对你为什么还要自证?
我淡定地牵着白棠棠回到座位上,状若无奈地看着老师: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江尧的心理素质这么差,表白失败就破防,老师你多体谅,那孩子虽然是男生但心思比女生还细腻。随后看着江尧语重心长道: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你打不过棠棠现在成绩还比她差,这不是让全班同学都知道你一无所长了吗?你说是吧?破防男。
江尧如遭雷击,缓缓坐回到位置上。男主一号game over。棠棠崇拜地看着我,我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除了泰拳搏击和散打,再给她报个辩论和逻辑训练班吧。在我英明神武的领导下棠棠顺利从小学毕业,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挑战。
随着棠棠的初潮,她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这就是小说中的定向男主诱捕器。所有男人闻了这种味道都会狼性大发,欲罢不能。那一天糖糖惊慌失措地从学校早退,等我回家时发现她正坐在卫生间里默默抽泣。我也不知道齐珩为什么会这样,他以前从来都不搭理我,可在厕所门口却突然扑到我身上。我跑,他还追我。不光他越来越多的男生也开始追我。
糖糖哽咽道:妈妈我好害怕。他们说是因为我身上太香了,香得他们失去理智了。老师也说我为什么去厕所时要把卫生巾正大光明地拿在手上?这不是告诉所有男生我来那个了吗?他还骂我不知羞耻。
齐珩是第二个男主,高冷校霸。他外表冷酷,内心火热,还有一个当科研人员的梦想,试图探索人类的极限,宇宙的奥秘。为此整天和女主深耕不辍,我没法告诉她原因。毕竟皓文没有逻辑,女主只是一个浑身长满诱惑的集合物。而男主接受诱惑,读者审视诱惑,从头至尾,被观赏的都只是她一个人抚养白棠棠的这些年,我愈发为之感到奇怪。
为什么觉得这是件羞耻的事?我反问,如果男人流血,他们会因为将绷带展示于人而感到羞耻吗?糖糖,例如着这是两件事,妈妈所有人都会受伤,但只有女人才会从那里流血。那么羞耻的不是血,而是流血的部位是吧?她犹豫地点了点头。那卫生纸和卫生巾有什么两样?我坦然地告诉她,只是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难道男生去厕所不用纸吗?
白棠棠棠。女主虽然聪明,可一旦和异性沾边就会变得迟钝。我想起自己上机中的时候,似乎不需要教,就会自动地将卫生巾藏进校服柚子里带出去,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体育课请假也总是含蓄地跟老师说那个来了。好像一夜之间卫生巾变成了伏地魔一般令人讳莫如深的咒语。
大家需要小心观察着氛围,彼此遮掩着,不让这个秘密被男生发现。而男生好像也突然掌握了我们的弱点,一旦吵起架来,丢出一只脾气这么大,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女生就会偃旗息鼓败下阵。直到今天卫生巾仍然是需要讨论的,被装进黑色袋子里的。可哪怕只是在战狼文里,我也希望至少白棠棠不会为此所困。
你知道为什么老师会骂你不知廉耻吗?我看着他的眼睛,因为真正羞耻的人是他,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变成女人,无法拥有子宫,无法通过经血判断自己的健康状态,更无法孕育生命--初潮之后,你就天生此男人多拥有了一项权利,他们无法夺走,才会赋予它耻辱的含义。想要借此抹除它的存在,以此换来他们社会化的平等,不要被他们的声音所左右。
棠棠初潮是你的荣誉,这说明你健康的,你的未来将会有更多的可能性和更多的体验。这些体验也许是尴尬的压迫的,也许是幸福的欣喜的,但都是独属于你的体验。你不需要去借着男人的话去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男人又不会来月经。
白棠棠眼皮颤抖着,露出不知是震撼还是恍然的表情,可我...我不正常,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散发香味。他们都说我狠,他犹豫着吐出一个修饰过的词汇,开放。我哈地笑了一声,开放。你真的以为他们是因为你散发的香味而追逐你的吗?这毕竟是篇打着甜宠旗号的多男主破闻,只有男主们才能闻到女主的味道,毕竟如果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闻,那男主就不够特殊了。
因此,我比白棠棠更明白这项指控背后的荒谬。我拉着她走到窗户旁,指着马路上几条游荡的野狗,还记得你小时候很怕狗吗?一声狗叫就能吓得你拔腿就跑。突然转换话题,棠棠紧绷的后背微微放松了些,带着笑回忆到,结果它们反而叫得更凶了,不是整条街的人就追着我一个人咬。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愕然地回头看着我,我按着他的肩膀。中世纪的水手航行时会为了发泄而使用山羊。但当丑事败露时,他们却会声称是魅魔附身的山羊引诱了他们。以此,山羊也成了恶魔的原型,人类为自己披上了一层层道德枷锁。但我们并非天生高尚的万物之灵。
因此,我们利用了语言语言是盾牌,也是武器,更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上。你打过辩论赛,因此最清楚语言的动性,为什么还是会被他们的指责动摇。她嘴唇拿张,缓缓吐出几个字,因为叹的话让我感到羞愧。我害怕被当作那种女人所以我逃跑了。她猛然抬头,可凭什么他们可以定义我凭什么香味是放浪的?卫生巾是不洁的。因为你逃跑了,我说你把刀柄交给了他们。
白棠棠用力捂着额头倒在我身上。我抱住她,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她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正等待被采撷。妈妈她长长地抽泣了一声,眼泪浸透了我的衣服。他们众口一词,他们都说闻到了我的香味,他们全是不由自主,情难自禁。她愤怒地吼道。他们撒谎我摸了摸他的头,所以不要退缩。
棠棠一旦软弱畏怯,就会变成羔羊,引来狼群的屠虐。这太奇怪了,有些人很讨厌齐珩,甚至被他欺负过。可到了办公室,他们全都替齐珩撒谎了。白棠棠喃喃自语。还有几个男生跟我表白过,他们是喜欢我的。
但当老师问起来,他们仍然说不是齐珩的错。女生们也不相信我,甚至不敢靠近我。能她们也害怕被当作坏女孩。有些人的喜欢很肮脏,他们触碰不到你,就想把你拉下来。
如果棠棠只是一个普通的初中生,我肯定不会说得这么残忍。可她是颇闻女主,隐瞒只会是助纣为虐。等你步入社会就会发现类似的事不胜枚举,男人会天然地维护自己的同盟。而女人却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被人为割裂。
白糖糖为什么?我个人的理解是竞争空间的不同。男人们生来就被放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竞争,无论是向外开垦还是向内深耕,资源都是相对无限的。他们只需要成功实现社会化男人的身份,随后就会顺理成章地成为儿子。丈夫和父亲。世界对于他们是可以随意攫取的宝藏。竞争者对于他们是惺惺相惜的同盟。只要不断扩张男人们的地图,属于自己的资源也会越来越大。
因此他们对内相互厮杀,对外同仇敌忾。至于女人,她们生来就会被放进一个个男人划定好的格子里。他们学习结婚生育,也只不过是从小的格子跳进大的格子。在这样逼着的环境下竞争与斗穷无益,哪怕斗赢了也只不过是厉害一点的蟋蟀罢了。白棠棠打断了我,可现在男女平等了,男人可以做的工作女人也能做,我们是公平竞争的。两性之间从来没有绝对的公平,有的只是相对公平。女性往往先是女儿、妻子、母亲然后才是她自己,而这些身份是没有办法同时存在的。
我告诉她,你上了小学之后我才敢去找工作。而应聘时我需要向面试官证明我已离异,并且三年内没有再婚要二胎的打算。可他们依旧在担心家里缺失了父亲的角色,我会把更多的重心放在你身上以此耽误工作。可你看,学校开家长会,来得最多的还是妈妈,哪怕家里有一个父亲。棠棠又露出了那种混乱挣扎的神情,我及时止住话题,但世界也没有这么糟糕,更何况你只是个初中生,轮不到你去拯救它。
虽然这样说着但我心里却很沉重,这个世界不那么糟糕,但对于后文女主而言它糟糕透顶,我找到学校他们却让白棠棠与齐珩对峙。齐珩虽然成绩差了些,但绝不是骚扰女生的坏孩子。教导主任信誓旦旦甚至暗示我,他们或许是在谈恋爱。我似笑非笑:老师你也能闻到齐珩所说的棠棠身上的香味吗?他吸了吸鼻子信誓旦旦,当然是洗发水或者洗衣粉的香味吗?撒谎其实只是因为齐珩的妈妈捐了一栋教学楼,我痴笑你因此失去理智骚扰学生了吗?
那么究竟是齐珩同学其实在撒谎,带头对棠棠校园霸凌,还是说他精神方面有什么问题,让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人待在学校,我很担心学生们的安全。男主二号捏紧了拳头,凶辰的眼看过来是白棠棠勾引的我。走廊的监控已经拍到是你一直在追着棠棠,我撇了他一眼,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们就报警处理吧,结果自然不尽如人意。全世界的绿灯都向男主敞开,自然不会让他受到什么惩罚。可有了派出所备案。
在齐珩第二次袭击棠棠未遂被她打到骨折住院时,棠棠靠着这张证明成功被定性为正当防卫。此事过后齐珩反而绕着棠棠走了。
看来所谓的女主体香对她的影响也没有这么大。有次回家之后棠棠兴奋地抱住我。妈妈你知道吗?今天我同桌来月经凳子被弄脏了有个男生嘲笑她,我直接拿着卫生巾丢到她脸上,她居然哭了,她捧着红彤彤的脸快乐地自言自语道。原来男生也会哭,原来他们也会害怕女生反击。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一时竟不忍提起那个话题。棠棠的武术教练已经私下和我沟通过好几次,因为她发育得太好哪怕用上束胸带也会影响身体的灵敏度。出击回防的迅捷性也会受到影响。棠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孩子,她的身体很特别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她满脸可惜就是胸太大了,不光不方便,训练时受到击打也会对乳腺发育造成影响。
所以我的建议是无论是散打、搏击、泰拳都不能再继续学了。为了服务男主而创造的特征居然反过来成为了棠棠变强的阻碍。这个提议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给棠棠说。可后来她还是知道了棠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晚,出来后坚定地跟我说要去做缩胸手术。
妈妈你知道吗?我每次去考级评委们都会格外注重我的胸,她像小时候那样埋在我怀里闷闷不乐,不乐道。打完比赛媒体也都爱拿我的长相和身材宣传。明明我付出了很多努力,可在他们眼里这些都不如一对胸重要。每次我穿个稍微紧身一点的衣服他们就会直勾勾低头看我,明明我什么也没漏可就是有一种走光的感觉。
我讨厌他们捏着我的胳膊问我为什么练了这么久还没有肌肉。讨厌他们问我是不是喜欢喝牛奶、吃木瓜,讨厌他们自以为体贴地问我束胸带是不是很难受。他们就是在用故意的愚蠢享受我的尴尬。可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可手术对身体伤害很大,可你不能用他们的错来惩罚自己。
这可为什么?他们凝视什么喜欢什么我们就要舍弃什么、遮挡什么。这难道不是一种另类的屈服吗?嗓子像是被一团棉花塞住了,明明有这么多的理由但我一句也说不出来。棠棠她才十五岁,只是个小女孩,甚至我心里未必没有这种隐秘的想法做了手术,是不是就不会引来男主们了?这种想法很病态,但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妈妈永远支持你。医院拒绝了手术的请求。女主的身体太敏感,神经分布比正常人多好几倍,特殊部位尤甚,手术难度太大,稍有不慎就会造成终身伤害。与此同时,棠棠升上高中骤然增大的学习压力令她迫不得已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失落难过。
而我更是为此感到绝望,网站一日不解封,我就一日无法离开,我更不想眼睁睁看着棠棠滑落命运的深渊。高二,男三和男四同时出现,他们是一对双胞胎转学生。哥哥男嘉琪,弟弟男嘉恩,一个成了棠棠的学霸同桌,一个成了棠棠的学弟。在文中,南嘉祺就是棠棠的初恋,我在纠结要不要拆散他们。一来当初看文时我就站他们的CP。男嘉祺堪称纯爱战神,是七个男主中唯一的正常人。二来,棠棠不可能一辈子不跟男人恋爱,她向往一段美好的感情,我不能剥夺她的权利。三来,我迟早会离开。
与其担心棠棠被未来哪个混蛋男主骗了,不如托付给一个人品过关的男主。欺负我愣住了,紧接着羞愧感漫过全身。我居然也把棠棠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认为她最安全的出路是让一个男人拥有她。我信不过自己?信不过棠棠,居然会信一个仅仅是书中存在的纸片人。可笑我自清醒,却也不知不觉落入了这个世界的思维陷阱。
也许这一次,我真的应该对棠棠放开手,让她自己去经历一切,然后靠自己站起来。高三,棠棠开始和南嘉祺谈恋爱。她起初忐忑地向我棠白他们的感情,向我保证一定不会影响学习,他们还约定要考上同一所大学。我和南嘉祺的家长也见过面,对方是难得有脑子的正常人,言行举止让人挑不出错来,也许是我想多了,可高三这么重要。
既然南嘉祺真的喜欢棠棠,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谈恋爱?还有南嘉恩在文中,他就是个小变态,经常冒充哥哥和棠棠约会。我矛盾地想要在棠棠受伤之前插手,可有时候我又会想:吃亏要趁早。棠棠如果没有这段经历,那她永远学不会对男人提高警惕。棠棠是我的女儿,可我没办法把自己真的当作她的妈妈在我心里。她是朋友、是妹子。我可以提醒她,引导她、教育她,但我缺少宁肯撕破脸也要当恶人的勇气。
高考结束当天,棠棠忐忑地问我:今晚可不可以不回家?棠棠十八岁,漂亮得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每一寸肌肤都彰显着造物主的厚爱。浓密顺滑的黑色长发白里透红充满光泽的肌肤。无辜中带着魅意的眼,柔软而红润的嘴唇,饱满如玉瓶的流畅曲线增一分笨拙,减一分单薄。我长久的凝视着她,直到她不安地理了理裙角,小声道:妈妈,我感觉自己变成了最令人讨厌的古板母亲。
棠棠你还小,没法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等你上了大学,我顿住了。上了大学。有学长男五,教授男六。步入社会,有总裁男七,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足够安全,好像什么时候都不够安全。身为破文女主是她的原罪,从穿到这个世界起,我就一刻不停地为此担惊受怕。她是我辛辛苦苦规避了所有向下的选项而养出来的女儿,可我将她养大,就是为了让她有得选,而不是像破文里那样迷茫地在不同男人间辗转,看似在选择实则从来没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更何况只要感情水到渠成,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棠棠不是小说排雷中女飞南飞的纸片人,她不需要为某个真正的男主守贞。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已经十八岁了,在法律上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这是你作出的选择,那你就去吧。
正想再叮嘱些什么?棠棠已经红着脸飞快背起包:哎呀妈妈,我都知道的。关门声响起,我背对着她,拿手背压了压热腾腾的脸颊,一阵恍惚。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十年了。棠棠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只是走的时候笑嘻嘻的,回来时却垂头丧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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